初六一梗,哑口无言,一张凶横的脸涨成了猪肝色,瞬间气弱。
他虽然是太子亲信,但顶多也就是个带刀侍卫,品级远比大牛要低得多。
大牛又道:“夫人为我取名鲁修平,朝廷的文书上也是写着「鲁修平」三个字,且不说你应当称我一声鲁将军,单就「大牛」二字,也是你叫的?初六侍卫,是你放肆了。”
初六恼羞成怒,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对黎溶告状:“太子殿下!”
黎溶不满地瞪他一眼,虽说那双淡金色的眸子传达不出任何情绪,但眉间那微微蹙起的恼火,却令初六胆战心惊。
“跟了孤那么多年,还不知道什么叫上下尊卑?还不快向鲁将军赔罪?”
初六又是一梗,憋屈地作揖赔礼:“小人多有冒犯,请鲁将军大人有大量,别与小人一般计较。”
大牛是个直肠子,有什么疑惑当场就要说出来,并不是有意为难初六。
“我不与你计较,你起来吧。”
初六那个恼火啊,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这个傻子!蠢货!等将来太子当了皇帝,看他怎么收拾他!
大牛又道:“太子殿下,臣这便告退了。”
黎溶叫住他:“慢着,你替孤带个口信过去,一应事宜,交由平南大将军与瑞懿夫人相机行事。他二人知晓轻重,孤信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