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见太子殿下,殿下千岁金安。”
黎溶虚虚地一抬手:“穆卿与兰舟来了,坐吧,来人,奉茶。”
“多谢太子殿下。”两人异口同声。
喝了口茶,讲起边境战事,黎溶说起,北燕有意与东黎联姻并加强通商贸易。
“穆卿,兰舟,此事你二人如何看待?”
穆清淮看了眼叶兰舟,迟疑片刻,回道:“请太子殿下恕罪,臣只知领兵打仗,对于治国之道,属实知之甚少。既然太子殿下垂问,臣便妄言一二。
去岁北境一战,燕冲也在北燕军中,但他花天酒地,丝毫不将军规军纪放在眼里,还在阵前杖责燕雄,又在局势危急之际贸然外出打猎,以致被臣等俘获。
那燕冲是个草包,一没才学二没肚量,既无治国之才,又无识人之能,实在不足为虑。
北燕有如此君主,呵呵,对我国来说,那可是莫大的好事。
臣以为,对待北燕,忽冷忽热,若即若离即可,既不主动开罪,也不必太拿他们当回事。”
黎溶静静地听着,等穆清淮说完,目光转向叶兰舟,问道:“兰舟以为如何?”
叶兰舟想了想,说道:“威远侯的分析,我觉得很有道理,但这应对之策,兰舟倒是有些异议。”
“哦?你且说来。”黎溶饶有兴致地望着她,只是淡金色的眸子,显露不出半分情绪。
“联不联姻的,意义不大,两国之间,是和平共处,还是兵戈相向,不在于区区一个小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