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事……”白月勉强摆了摆手,但是,脑中的晕眩越来越严重。终于,达到某个临界点,白月一个支持不住朝了地面栽倒了过去。
“啊,这位先生!你……”
“严继海!放开他,不准你碰他!”没想到追出来会看到这样一幕的凤恒殇瞬时瞪大了眼,一个箭步的飞掠将软到的白月的身体楼进了自己怀里。随后恶狠狠的瞪向了起先扶着白月的老者:“严继海,你还想对他做什么?”那声音,是从未有过的冷冽……
“凤恒殇?”老者微微眯起了眼。
冷冽的说完不准碰人的宣言,凤恒殇拦腰将软倒的白月一把抱了起。“月儿,别怕,我送你去医院。”
已经没有时间也没有心思再转回去开车,凤恒殇拦了辆的便迅速的钻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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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父,原来你在这里。”严桠枫从一旁不远处跑了过来,其实刚才这边的情况他在马路对面已经看见了。可是那个时候正好车辆多,他没能赶得过来。义父十年没见过白月一定也是认不出来了。
“凤恒殇抱走的那个男孩是谁?”老者,严继海沉声问道。不知道为什么,在凤恒殇说出那句“还想把他怎样”的时候,他竟然会觉得心底没来由的滑过一阵惊悸。而这种惊悸……跟十年前不得不离开时,竟是那样别的相似!
“义父……那就是白月。”严桠枫低低的道,微微垂下了眼眸。
严继海瞬时惊愕的瞪大了眼。“你,你说什么?”
“义父,那就是白月少爷。”明白老者心中此刻一定是翻江倒海,严桠枫还是低低的重复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