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桠枫点头。“好,只是义父……月儿还太小,他被白家养的太好,这些年来又不记得义父,总有一天他会明白的。”
会明白么?严继海微微苦笑,不再多说什么的转身走开了。
只是那走开的步子怎么都有些沉重。
严桠枫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能说什么,只能深深的望了眼那凤翔建筑然后便赶紧跟在了老人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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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凤衡殇的办公室。
连碧阳走进办公室,看到正埋首文件的风衡山,撇了撇嘴。“你这次又搞什么鬼?”
凤衡殇从文件中抬头,扫了一眼说这话的连碧阳。
“什么意思?”
“是我在问你什么意思好不好?”连碧阳翻了个白眼。“现在外面都知道你单方面退婚的事情了。”
“哦。”凤衡殇应了声,不是很放在心上的模样。
连碧阳看着对方这模样便觉得气不打一处来。“哦什么哦!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呵呵,人的一生最难得的便是真爱不是吗?我明白了自己的心意,我爱白月,所以自然便没有结婚的必要了啊。”凤衡殇笑着说。
连碧阳听着这话本来应该高兴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听着却觉得有点怪怪的。
总有哪里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