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畔是盛濡极力控制的声音。
“怎么办,我……我想真木仓实弓单来一次了。”
“那……我……”
君沫有没有做好准备,其实他自己都不知道。
可看着盛濡这么难受的样子,他想着,为爱的人做什么不都是应该的吗?
可等两人移步卧室,都月兑光了躺在床上,当盛濡的手顺着腰腹往后。
想要为他做扩充准备的时候,盛濡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君沫身体在那瞬间战栗了一下。
从脖颈起身,满是爱谷欠地看着身下的人。
脸色惨白,却在迎上自己视线的一瞬间挤出一抹自以为灿烂的笑容来。
那一刻,盛濡的心像是被人捅了一刀。
他真是该死,怎么能因为这段时间的甜蜜忘了君沫心底的阴霾,怎么能因为自己的谷欠望去伤害他。
俯身,在他脖颈、侧脸,唇上轻轻吻过。
“乖,我帮你。”
说着,收了手,顺着唇吻到下巴,再往下到腰腹部位。
“盛濡……你……别……”
可最后自己的声音在卧室里拐了好几道弯,早已不像样了。
到底,那些以为早不在意的事情,还是如同阴云笼罩在心底,成为他和盛濡之间最大的障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