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两人相拥着躺在床上,君沫想了想,好像名字没取好。
“要不然你也取一个,总感觉小花和小白太敷衍了。”
盛濡低头在他头顶落下一吻。
“那不如叫相濡以沫。”
君沫仰头,嘴角憋着笑。
“那猫叫以沫,狗叫相濡。”
这是避免自己名字被当了狗,先发制人给猫用了。
当猫总比当狗强啊。
盛濡垂眸看着怀中的人,眸底满是宠溺和柔情,张嘴在君沫的鼻尖上轻轻一咬。
“好啊,说我是狗,那我得落实这个罪名才行,不能让君律冤枉好人。”
说着,又从鼻尖移向他的嘴唇,轻轻咬了一下之后往旁边扑去,在耳垂和脖颈上一一咬下去。
这还不肯罢休,掀开君沫的睡衣就一路往下。
晚上折腾到深夜,第二天是盛濡开车直接把他送到那个服务员家里去的。
到的时候松志伟已经站在小区门口等着了,手里还拎着早餐。
“抱歉,我吃了的,咱们进去吧。”
说着和盛濡挥手道别。
服务员姓郑,二十出头的年纪,先前一直在酒吧当服务员,辗转多个地方打零工谋生,而酒吧是他所有工作里面收入最高的一份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