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心脏开始巨疼。
“淮哥起床上课了!”
“淮哥起床了!”
“秦淮,起来了!”
只见冯国志与刘汇源趴在床头,摇着熟睡中的秦淮。
秦淮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瞥了一眼两个室友:“你们有病?”
“不是……你看看现在几点了,预备铃都响了!上选修课去啊!”冯国志说。
“不去,睡觉。”秦淮翻了个身准备继续睡觉。
但想到刚才又在做傻逼梦,也懒得睡了,索性拿起手机玩了起来。
刘汇源和冯国志见秦淮宁愿躺床上玩手机也没有去上课的意思,对视了一眼,感到十分奇怪。
前几周他上选修课的时候还喷香水,风雨无阻,哪怕迟到也要去。
怎么今天喊着他去还不去了?
“你不去那我们去了,再不去这门课就要挂了!”
刘汇源和冯国志前几周连逃几次选修课被警告了,再不去就会直接判定挂科。
“真不去?”
走到门口的刘汇源回头,再次问道:“真不去啊?”
“不去,快滚。”
刘汇源:“……”
……
教学楼……
恋爱与婚姻选修课教室,前排靠右位置。
一个头顶呆毛的青年坐在那里望着教室门口,心事重重,仿佛在等人一样。
“请问这有人坐吗?”同学走到呆毛青年旁边问。
呆毛青年并未抽回眼神,头也不抬地说:“不好意思,有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