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赶上军训,就一直搁置着。
直到军训结束,秦淮才「勉为其难」的跟着沈掠重新来到电竞社。
刚招过新,赶上周末,这会儿电竞社来了很多人。
有些在隔壁的咖啡厅,有些在电竞社的大厅,有事干的忙社团的活,没事干的正在开黑上分。
见沈掠过来,纷纷打招呼。
“社长好!”
“学长好!”
“嗯嗯,你们好!”沈掠冲着打招呼的社员挥手。
秦淮与沈掠走一起,戴着口罩,没有说话。
但一些参加过军训的大一社员却是认出了沈掠旁边的秦淮,小声说着:“快看,那个是不是咱们军训的时候社长骑电瓶车带的人?”
“卧槽,还真是!他也是我们电竞社的吗?怎么没见过。”
“你们说他是不是社长什么人?不然为什么社长对他跟对其他新生不太一样?”
“嘶,这人怎么有些像被洛城大学表白墙评为新生十大校草的那个冰山美男啊!”
“是那个工商管理学院的大一新生吗?还真有些像!”
比较八卦的社员纷纷议论起来。
……
大厅中同学们议论的声音秦淮并未听到。
因为他跟着沈掠一直走到了电竞社最里端的校队训练室。
校队训练室没别的人,平时只有几个校队主力选手以及社团管理人员进出,比有些喧杂的大厅安静多了。
穿过喧闹的大厅,有些社恐的秦淮才感到好受一些。
进门前,沈掠知道秦淮会紧张,表面镇定都是装出来的,开口说:“不用紧张,都是自己人。”
“嗯。”秦淮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