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噩梦吗？”

“那当然是真的了，现在的我们才是现实。今天是你生日，光这个房间我都花了好几个小时布置，刚到晚上十一点多，就带着你来了。”沈掠抱着秦淮说。

“谢谢……”

秦淮从无比委屈又变回了一开始的感动：“我发现你不讨人厌的时候，还挺讨人喜欢的。”

“哪里讨人喜欢？”

“长得好看！”秦淮说。

那必须……

“还有呢？”沈掠问。

“对我很好！”

还算有良心。

“go on？”沈掠又问。

“平时护着我的时候，虽然我不需要人护。”

老公护老婆，天经地义。

“还有吗？”沈掠继续问。

“还有你每次周二明明吃过了中午饭，却要在选修下课陪着我再吃一顿，你真好！”

那必须！

他沈掠天下第一好！

被秦淮一顿夸，沈掠眉开眼笑，心里乐开了花。

“还有！”

秦淮垂下眼。

沈掠盯着秦淮，温柔地说：“还有什么？”

“你是太阳，是黑夜中的一束光。”秦淮说。

看起来有些抽象的话，但在沈掠耳中却通俗易懂。

尽管不曾主动问过秦淮家里的事。

但通过每次喝多后，秦淮有意无意的言语，也猜到了七七八八。

秦淮没妈妈了。

也没人要，没人管，没人疼。

一个人生活了好几年，不会做饭，甚至有些营养不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