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望着曦言:“你不会不想认账吧。”
曦言:“……”
我那是和你说吗?
我那是和云白说的。
不过沐荆远来是客,曦言也不是小气的人,沐荆想去,曦言便带他去看了幻婀树,还带他去了酒馆喝酒。
曜月也来了。他依旧戴着面具,也不说话,沉默寡言地跟在曦言身边。
沐荆站在后头望着,不禁脑补了一番曜月暗恋曦言,因为长得太难看自卑说不出口,只能默默守护的戏码,将自己感动得差点潸然泪下。
他走过去站在了曜月的身边,拍拍他的肩膀,说道:“兄弟,你不用说我都清楚,一会我陪你喝酒,你放开了喝,我们不醉不归。”
曜月不知道这只蠢老虎又脑补了些什么,嫌弃地打开了他的手。
四个人一起去了曦言常去的小酒馆喝酒。
阿阮远远地迎了来。
曦言和曜月以前也经常来,他都认识。见他们来的人多,特意从不大的酒馆里收拾了一间空屋子出来,当作雅间给他们用。
小酒馆不大,但是酒酿得特别好喝,有几坛子果酿是老板娘特意给曦言留的,比其他酒要甜一些。
沐荆搬了一个酒坛,将酒塞打开后,闻到酒香,“咕噜”灌了一大口,豪爽道:“好喝。”
他帮曜月也开了一坛,递给他:“兄弟,喝酒。有什么不愉快,一坛子酒下去就喝走了。”
曜月以前也经常陪曦言过来,但他喝得很少。他酒量不太好,喝了酒没办法保持清醒,不过今天破天荒拿起了酒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