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铺子想卖多少卖多少,又没有拿刀架在顾客脖子上要人家买,你在那阴阳怪气什么?抢你钱了?坑你了?”周君怡挑眉,仗着身高优势,微微抬起下巴,居高临下的看着程晓东。
程晓东气得涨红了一张脸,看向旁边几个不知所措的室友,道:“你们看看她,仗着家里有点小钱,就在那嫌弃别人,这种人真是恶心死了!”
“哪有你恶心!一直阴阳怪气我。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觉得,我们俩都是农村出身,所以不服气我家里赚了钱。寝室里条件好的不止我一个,怎么没见你追着别人一直问东问西,然后说人家家里如何如何?”
“因为她们家不是像你家这样做生意,东西还卖的特别贵啊。你们这价格根本就是乱定的嘛!”程晓东气呼呼的道。
“我们家价格乱定?这价格是我参考了一整条街的物价才定下的,那你的意思是,那条街都是乱定的?那你去举报我们啊。我们本本分分做生意,怎么到你口中就是胡乱定价坑别人钱了?”
“还有,整个帝都的物价,都比你之前住的地区翻了一倍吧?你不如去举报帝都的物价胡乱定的,要整个帝都降价?”
“哼!强词夺理!”程晓东知道自己说不过周君怡,只能生气的加快步子往前走。
这时,刘玲亚才道:“君怡,你别和她生气,她就是有时候不会说话。”
“起止是有时候,是大多数时候都不会说话。”周君怡道。
物价方面,的确服装店是定的高的,但程晓东一口一个坑、抢钱,真的让周君怡无语了。
不管是什么年代,哪个城市,都不可能实现物价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