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现在你就是胜利者。”

“你是让着我的！”

这个时候他也总该讲点什么的，小时候给他洗澡的总是周震，他不禁感叹，那时候多好啊，周震每天也会按时回家，周末会带他和林立善去公园玩耍，或者是去外面大吃一顿。

睡前也会跟他讲童话故事，也会教他男人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但最后他却做了畜生不如的事，很可笑吧，他总是这样想到。

所以他不愿与任何人提及，他的父亲，他的家庭。

那是一个伤口，已经结了厚厚的痂，不管何时，都不会痊愈。

而总是在于斯然嘴里提到的外婆，林嘉译小时候和自己外婆的接触并不多，林立善总有私心，害怕周震去会影响两位老人家的心情，因此一年去过的次数屈指可数。

留下的记忆也非常的少。

而高中开始他就差不多是自己独立的生活，与外公外婆才慢慢亲近起来，可再也不会有小时候那种纯真的情感存在。

留存的唯一的温暖和能够提及的，只有林立善了。

“说出来不怕你笑话，小时候都是我妈带着我泡脚，我挺不乐意的，觉得这种行为很小女生，每次都会抗拒，但还是被她抓住脚放进去。”

这是林嘉译第一次与于斯然谈起自己的母亲，她觉得很新鲜，又在他的神情里看到他淡淡的忧伤，应该是想林立善了吧。

于斯年与她提到过他的母亲不在了，至于父亲于斯年没有与她多说。她也不知道周震是林嘉译的心结。

“这么看来我哥小时候比你小女人多啦！”于斯然活跃气氛，将他从不开心的情绪里拉回来。

“嗯，是。”他笑的有些勉强。

于斯然凑近，告诉你一个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