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记事起,她便在那组织中了。
和她一样的还有其他几十个女娃,挤在一个破屋子里,大些的孩子带小些的。
每日里,无论刮风下雨酷暑寒冬,她们都要出去接受训练,在皮鞭下被迫爬高山涉深水,夏日练三伏,冬日练三九,站桩下插着尖刀,掉下去就是死,爬不上高墙就要被猎犬撕咬,深坑里盘着毒蛇,跃不过去就喂了蛇。
病了伤了也没人管没人问,死了喂狗养蛇。
女娃们每天生活在病痛和恐惧中,死了一批又来一批,九儿已经不记得亲手送走了几个女娃娃。
能熬到十二岁的就送去学习各种杀手本领,十五岁时经历一次屠杀后便成为杀手。
她们从小见惯了生死,心肠已经坚硬如铁,任何人都无法动摇她们的心智,她们成为了毫无感情的冷血杀人机器。
她们被送去不同的地方用不同身份的生活,大部分是被送去声色场所。
一旦有任务组织就会发出指令,招集她们执行。
九儿越说声音越低,头肩都深深地埋了下去,似乎被什么压住了抬不起来。
舒喻握住了她颤抖的手,一阵温暖将她从地狱中拖了出来。
她抬起泪湿的脸蛋,看到舒喻含笑的眼,心中一片明亮。
“那记号是招集任务的?”
九儿点了点头。
“当年他们都认为你死了,并没有人找过你,如果他们是来找你,那必定不会作这样的标记让你注意到,他们应该是有其它目的。”
九儿也同意:“他们是有刺杀任务。”
“那你为何如此紧张?”
“夫人有所不知,我们从小便被喂了盅虫,他们一旦出现在附近,就会感知我的存在,方才在宜城内即使他们没有感知到我,等他们碰头时便会发现人数不对,组织是绝对不会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