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背起双手,悠悠道,“是谁我就不能告诉九公主了,不然太子回来会刮了我的皮的。我只能说,太子有心仪的对象,九公主还是早早收了心的好,免得到时候竹篮子打水一场空,还背负着九国嗤笑的屈辱,那般以来,可真就丢尽了你一国公主的颜面了。丢了你一人的颜面不要紧,若是连秦帝的颜面都丢了,那可损失大了,为了一个不爱你又屡年来连出面见你一面都不肯的男人,这不值当啊。”
这话,既是说给秦双听的,也是说给西罗听的,更是说给秦祉和秦帝听的。
秦双若真是冲着爱幕燕迟来的,那不管赵怀雁说什么,秦双来年还会再上门,可这话传到了秦祉耳中,传到了秦帝耳中,他二人万不会再允许秦双来燕国吃闭门羹了,秦帝再疼宠这个女儿,也不会为这个女儿失了一强国帝王该有的脸面。
故而,这次秦双踢门,没落得好,反而葬送了往后再来燕国的自由。
秦双逼问赵怀雁无果后带着伤心绝望的心情离开太子府,回到秦国,秦祉见妹妹情绪不对,秦帝也看不惯宝贝女儿萎靡不振的样子,就宣了西罗问话,当西罗把秦双在燕国太子府门口与赵怀雁一番“切磋”的前前后后一字不落地讲给了秦帝和秦祉听后,这二人傻眼了。
秦帝挥挥手,让西罗下去。
秦祉道,“爹,我怎么总感觉这话是燕迟授意说的呢?”
秦帝道,“不是燕迟授意的,若真是燕迟授意的,你九妹哪可能登得了太子府的门?燕迟不出面,就是在表达他拒不理会双儿的意思,那个文僚……似乎姓赵?”
秦祉道,“是姓赵没错。”
秦帝伸手抚摸着龙头椅把,缓慢眯眼,“赵显竟会放赵姓子民出国?”
秦祉沉吟,“爹的意思是,赵显有问题?”
秦帝摇摇头,“说不好,赵国近几年来沉寂的很,不知道底下里在搞什么鬼事,但是,燕迟接纳了姓赵的子民,这是不是一种信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