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昭笑了,“公主真狠。”
赵怀雁把左手往后脑勺一枕,笑道,“宁为执刀人,不为刀下肉。”
主仆二人在曲昭的房间中一边擦药一边秘密商讨大事,另一边,燕国对齐的驿馆里,齐闻、诸葛天眼、陈继、陈栎也在秘密商讨大事儿。
齐闻说,“今日在燕国太子府转悠了一整天,什么都没看到,也什么都没打听到,果然不愧是燕国的太子府,家规严谨,护卫缜密,走哪儿都有人盯着,完全施展不开,也问不到白显被关在哪里。”
诸葛天眼道,“明的不行,咱们可以来暗的。”
齐闻眼一眯,“暗的?”
诸葛天眼点头。
齐闻看他。
诸葛天眼说,“我们可以从赵无名身上下手。”
齐闻眉尖一挑,颇为耐人寻味地呵笑了一声,“赵无名可是燕迟的人。”
诸葛天眼道,“然也,非然也。赵无名从表面上看确实是燕迟的人,可他本质上,却是赵国人。他今日讲的那三只猪的故事,明显的把燕国、秦国、齐国都卷了进去,而为什么他明明身在燕国太子府,却还把燕国带进去暗讽一通呢?我今天想了一整天,觉得他很可能并非是真的想留在燕国,九国的人都知道,赵国人最为忠君爱国,能在其他国家找到一个安居定业的赵国人都是屈指可数的,更何况是一个姓赵的赵国人呢?”
顿了顿,诸葛天眼下了一个定论,“他很可能是迫不得已。”
“迫不得已”这四个字不单让齐闻玩味了,就是陈继、陈栎两兄弟,也颇为玩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