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校尉躺倒在地上,脖子上挂了大大的木枷,依旧态度嚣张。
也不怪他敢这么说话,打狗还要看主人,他嘴里的刘将军是什么人?
刘贵,秀容阳曲人也。
看这个户籍地应该就知道了,尔朱荣嫡系中的嫡系,从小跟着尔朱荣一起长大,刚格有气断。刘贵历尔朱荣府骑兵参军,骠骑将军,负责训练统帅尔朱荣的骑兵部队。
尔朱荣本来就是个猛急的性子,刘贵比他还严峻,对待士兵极为严格,在尔朱荣军中非常有威望,地位特殊。
因此他手下哪怕是一个小小的校尉,也敢这么横地跟将军说话,便是料定了看在刘贵的面子上,一般人不敢把自己怎么样。
可他千算万算没算到,高敖曹不是一般人。
因此当校尉再一次嘴硬时,他离去地府报道就已经不远了。
校尉梗着脖子说道:“嘿嘿,用木枷锁上俺容易,但要开枷时可就难了。”
“哦?”
侧着头躺在地上的校尉看不到高敖曹狰狞的神情,还在自顾自地放着狠话。
“唰。”
高敖曹拔出刀来,顺着木枷一刀砍断校尉的脖子,大好头颅咕噜噜地滚落在地上,被高敖曹当球踢,沾满了灰尘的同时,鲜血也画出了一副可怖的图画。
高敖曹狞笑了一声,对郑严祖道:“这又有什么难的?来,郑兄,继续。”
郑严祖也是哈哈大笑,对于他这种高门大阀出身的人来说,死一个校尉算个屁,之前也只是顾及刘贵才没有发作罢了,高敖曹正是做了他想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