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现在的孩子吃不了苦,骂几句,说几声就受不了。要是放在我们那时候,老师傅给你把手心打烂!”
沈声默:“……”
她觉得,她从小到大没挨过一次打,好幸福哦。
原来不是沈槐没有打孩子的传统,而是他忍住了。
“一味打是不行的。不如多鼓励鼓励他们。”
“一群棒槌也好意思要鼓励?榆木脑袋都开窍了,他们都不开窍。”
沈声默心底为她的小伙伴们默哀几秒钟,劝不动也就不劝了。
教育是永恒的难题,不管是学戏还是学习,足够很多老师头秃了。沈声默一个门外汉,不敢说话。
她把话题扯回来:“那你到底请不请假嘛?要是请,我打电话给金伯伯说一声。”
“不请,我要养家糊口!”
“还养家糊口呢,一个月的工资都没我一场戏的分红多。”沈声默小声嘀咕。
沈槐一听,本来想炸的,但不知道想起什么,又平静下来,问道:“你分红的钱多是多,可是钱呢?有存起来吧?”
沈声默:“……”
她恨自己这张该死的嘴!好端端提这一茬干什么?
沈声默支支吾吾,找个借口溜了,暗道好险,差点被抓住了。
回到自己的卧室,沈声默躺在床上,想起沈槐的情况,她哀哀叹了一口气。
受限于年代和设备,如今的沈声默无法通过网络大肆收割数值,这让她的路程变得格外艰难,这对她来说也是个大灾难。不过沈声默却从不气馁,从不言败,因为她知道在未来,还有大好的机会等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