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

白露的手死死的抓着，指甲几乎要嵌入自己的掌心。

目光落到台上笑意盈盈的谢琳琅身上，只觉得那个笑脸难看得自己都不想看第二眼。

不就是养猪吗，有什么好得意的，有什么了不起的。

是没得过表扬还是怎么样，那嘴脸，真是让人没眼看的。

等等，她是对人挑眉了吗？

白露顺着视线往下看，发现台下的沈固也微微抬头，应该是在跟他对视。

她不自觉的抬起了脚步，站在了跟沈固同一排，因为人太多，她差点没挤过来。

看见了，沈固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只是淡淡的冲谢琳琅笑，眼中都是谢琳琅的样子，带着一种不必言明的喜悦，和宠溺。

轻佻！

白露转身就走，看不惯得很。

至于他们想要开什么农产品销售点，想得美。

北华供销社的那位，怎么可能让他们顺利的开起来，要是有了第二家供销社一样的销售地，他那家供销社就开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