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琳琅已经做了安排:“爷奶那边这个月开始提高到八十块,红旗大队那边我就多寄东西,钱他们是真不需要多少。对了,年底的时候我们这边能换布料,你看咱们年底带过去还是怎么样。”
“都听你的。”沈固还是这么说道。
家里有两百块备用金,他知道在什么地方。
他身上从来都揣着一百,是琳琅给的急用金额,要是应酬或者买个什么东西交个什么费用,他也不必担心,因此对金钱没什么概念。
看着谢琳琅拿着她的专用小本本记啊记,沈固嘴角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上扬了起来。
他就爱看自家媳妇为这个家,为两人的家操心的样子,虽然,可能,大概,有点坏心思?
谢琳琅后知后觉,身旁有火辣辣的视线。
“咳咳,沈同志,你能不能看别的地方。”
“不能,我只看想看的。”
“啧。”真是头皮都发麻。
人家都说七年之痒,她十几岁跟沈固相识,到现在也有七年了,沈固却只有越来越腻歪的样子?
记得有人说过陪一个男孩长大,不如跟有退休金的老头畅聊人生,不过她是觉得,陪一个男孩长大,更好。
起码他的一切,都是你愿意接纳并且喜爱的。
好吧,没什么歪理不歪理的,她承认,其实沈固对她说的这些话,她是永远听不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