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日子似乎都冒了出来。
不说现在谢琳琅有钱能做得了这些事,就说以前全家都穷得勒紧裤腰带的时候,妹妹都舍得为了他,到处想办法弄到钱给月亮治腿,可以说家里一直那么紧密,离不来琳琅多年如一日的搭把手,也许她不是直接给钱养着一家人,可是她一直都是对家里扶持的。
大哥的铁饭碗,大嫂的外快,二哥的信心培育,二嫂的技术,自己跑珍珠销路,认识红姐解锁走商技能,还有自家媳妇,天天都说嫁给自己掉进福窝。
这些难道都不能说明一些东西吗。
谢森抬起手臂,横亘在眼上,他也不是没执拗过,但是那是错误的一次执拗,人啊,摔倒一次,也该有个记性。
起码摔倒的姿势可以自己选择嘛。
谢森嘴角勾勾,还真是媳妇说的,自己就是这两年太顺利了,竟然想歪了,该打。
谢森打消了想现在办厂的打算,可也没有闲着吃干饭,溜达到市里面,给琳琅面对面的赔了不是,谢琳琅松了一口气:‘我没跟你计较,只是咱们都要好好的,像做生意想开厂,且等几年,厚积薄发,也许会事半功倍。’
“嗯,我来这边看看有没有什么机遇,四亚跟我们那里真的很不相同。”
谢琳琅点点头,给他个纸条,上面是自己电话,叫他要是没找到路,可以打电话给自己或者先按照地址找到她家里来,一点都不怕麻烦的样子。
谢森挥挥手,寻找机遇去了。
谢琳琅看着哥哥远去的背影,松了口气。
她也不希望跟一起成长的家人发生矛盾,并不是说自己卑微,而是不管在何时何地,独木不成林,一家人团结,不好吗?
幼托班
即将放学,管理孩子的老师们开始给她们整理一下仪容仪表,擦擦脸什么的。
沈念琳的头发细幼,这两年还修建过,并没过耳,所以不用扎头发,就坐在一边玩玩具,没多久一个小男孩屁颠屁颠的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