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个直白的叫做小孔成像一号的玩具,也是让她都好奇死了。
出于成年人的矜持,她控制住了自己,将玩具都放回桌上:“好吧,沈先生,我大概知道您的回答了,这款玩具确实很有意思,对了,其他玩具都比较直白,最有童趣的就是万花筒和猜猜乐,这是您给取的名字吗。”
“万花筒是我们内部的人才取的名字。”
“那猜猜乐是……”
没想到沈固取出来那么可爱的玩具名字。
“是我媳妇,谢琳琅取的。”
女记者明显的眼前一亮,话题都偏了;“原来您是谢干事的丈夫,对了,谢干事最近是不是又憋着什么大招呢,能不能透露一下,每一年年底她都带给我们大家新的上限,去年的限购已经到了五斤这么恐怖的数字,今年是不是又要来个翻倍?”
“这点无可奉告。”沈固回答道。
女记者失望不已。
又试探着问了几个两人相处的问题,结果沈固却感兴趣了。
“她(媳妇)是个很努力的人,私底下并没有两面派,甚至比你们想象的还要上进用心。”
“我的烦恼就是她一工作起来,是连轴转,心疼(主要因素)却也为她骄傲(次要因素)。”
“她最让我心动的,没有最这个词,她就是个让我心动的集合体,打个喷嚏都美。”
女记者浑身一个激灵,总觉得有点酥麻又有点带劲,是为什么?
还有,前面还一本正经打官腔的沈先生,一提到媳妇的时候那口若悬河的样儿是要闹哪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