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府贵用很虚弱的声音向嵌纽花叹了一口气“
“老婆,你可别再闹腾了,我还想多活几年!你要是在乎我的话,平时你还是少说两句吧!”
“不行,我不找到盈向天,我教训云小卷我誓不为人!想着就气死我了,小辈的居然把我给糊弄了,我咽不下这口气!”嵌纽花又炮语连珠地说道。
盈府贵见自己的老婆依然是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样子,他头一偏,又装着晕了过去!
“老公,老公,你醒醒!”花弯梅对着老公盈府贵一阵猛摇,盈府贵双目紧闭,根本没有醒过来的意思。
嵌纽花见盈府贵此时叫也叫不醒,她顿时嚎啕大哭:“哎呦!你这个没良心的人,你竟然死去了,哎呦!你叫我下半辈子可怎么办啊?你这辈子做人老实巴交,人又极笨,我跟你粗茶淡饭,过够了苦日子,如今,你去了,我的好日子就要来了,你在那边好好地,我会按时给你烧香的!”
盈府贵刚开始本来是装晕的,现在又装死,不过这次他装死了,才现自己的老婆的真面目,原来她对自己的嫌东嫌西,巴不得自己早点离开他。
盈府贵心里越想越窝火,他心里憋着的那口气快要爆发了,突然,他两眼圆睁,嗖的一声,坐在地上,向嵌纽花怒吼道:“嵌纽花,没想到我心向明月,怎奈明月照沟渠,我的真心换你的无心,我是落花,你是流水,流水无情地把落花嫌弃,嵌纽花,你这个女人真的太可恶了,居然带着面具伪装爱我,既然你不想和我过日子了,好,嵌纽花,你这个母夜叉,你这个母老虎!”
嵌纽花没想到一想软弱的老公居然把自己骂得狗血淋头不说,还要跟自己离婚,到底是谁给了他的胆子,而且,嵌纽花最近觉得自己的老公喜欢和自己做对了,哼,这个死鬼,他到底是为了那一般?
“盈府贵,我告诉你,你要是和我离婚的话,我打断你的腿,要你一辈子出不了门!”嵌纽花两眼圆睁,双手叉腰,气得跺脚。
盈府贵此时从地上爬了起来,他本来就比嵌纽花高大,他在嵌纽花面前犹如泰山压顶:“好啊,嵌纽花,你打啊!阳台上有一根木棍,盈西谷,你给你妈妈取过来,我倒要看看你妈妈是不是真的打我了,要是你妈妈是雷声大雨点小的话,我还担心,要是他真的把我的腿打折了,自然有收拾你妈妈的地方,我再这里申明了,要是你妈妈真的把我打残了,我立马向法院起诉你妈妈,你妈妈也就免不了牢狱之灾!哼!”
盈西谷和盈一蛮还有云小卷都想盈府贵劝道:“爸爸,妈妈的嘴巴是毒了一点,但是咱们的妈是刀子嘴豆腐心,你就原谅咱们妈妈吧!”
嵌纽花没想到自己的盈府贵正的向自己宣战了,她还以为她是往日自己的:“盈府贵,不就是一根木棍吗?我告诉你,你不用叫咱们的儿子去拿,我自己去拿,我把你的腿打断,我叫你离开了我娶不到媳妇!单身一辈子,我还会叫咱们的儿女不认你!让你一人孤独老去!反正,我告诉你,你不让我好过,我绝对不会让你好过的!”
嵌纽花把话说完,便冲向阳台,取了一个那根手腕粗的木棍,但是木棍太沉了,她拿不起这木棍,只好吃力地拖着木棍来到盈府贵的面前。
“哼,手无缚鸡之力居然还想打断我的腿,嵌纽花,你别以为你有多么了不起,来啊,来啊,你快动手啊,老子等不及了!”盈府贵一想到自己的老婆根本没有爱过自己他就窝火,虽然他挣的钱勉强糊口,但是他也是因为爱情娶了花弯梅,但是嵌纽花却不是为爱情嫁给自己。
嵌纽花把目光转向盈西谷:“儿子,你老妈没用,力气小,打不了你的父亲,妈妈命令你用这木棍打你爸爸!如果你不这样做的话,你就不是我的儿子!听到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