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小卷见面一蛮如此激动,只得闭嘴,她帮着一蛮整理了一下房间,然后离开了这里。
第二天,外面挂着大风,云小卷起床之后,感到身上冷飕飕的,急忙又加厚了衣服,看着床上熟睡的两个孩子,她充满母爱地看着这两个孩子。
小弃最好带,她经常在一个地方会呆很长的时间,云小卷发现小弃喜欢听歌和画画,她会帮小弃放音乐或者拿出画本和笔给小弃,敢风也很听话,现在他吃完奶粉就睡觉,胖乎乎的可爱。
她以为带两个孩子很累,其实不然,云小卷很喜欢这两个小宝贝。
云小卷走出房间,见自己的公公正在阳台上给自己的种的花儿浇水,她走到自己公公的面前,低声问道:“爸,妈呢?”
“你妈出去买早点了,她说今天想吃点油条豆浆!”盈府贵回答道。
云小卷又向客厅瞧了瞧,果然无人。
“爸,咱妈收了菊肤阿姨十万元钱,是预定给一蛮的彩礼?是不是?我记得向我提过这件事,”云小卷小声地说道,
“是啊,我说过,小卷,你要干什么?”盈府贵突然感到有丝莫名的恐惧袭上心头。
云小卷笑道:“爸,看你紧张的样子,好像我要向你们二老借钱似的,你放心,我不借钱!”
“你不借钱,还问这事?吓我一跳,这是钱的事是你妈在掌管,我求你别再向任何人提这钱的事情!你妈招惹不起!”盈府贵向云小卷提醒道。
“知道,爸,我不会向任何人提这件事,只是,你能不能帮我把这钱从妈的手里拿出来,再说了,眼看着十万元钱是在咱妈手里,可是这钱的来路不正,指不定迟早要还给人家!”云小卷说出了自己心里的想法。
盈府贵一听:“小卷,这事更是做不得,你叫我去把那钱拿回来,不易于虎口夺食,你爸可不能这样干,我还想多活几年哩!”
盈府贵此时觉得自己的媳妇变了,她好像变得爱多管闲事不说,还变得认定的事情非做不可。
果然,云小卷又向盈府贵发难:“公公,一蛮是不是你的女儿,你是不是爱一蛮,你是不是眼看着一蛮跳进火坑不管,你是不是仍旧活在咱妈的铁爪之下,一辈子当咱妈的耙耳朵!”
盈府贵见儿媳妇句句说中自己的要害,他无法拒绝一蛮的要求,他自然是极爱女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