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知道谁是盈西谷,他想着把这喜讯告诉女儿,待明日再找盈西谷也不迟,当他回到家的时候,见女儿已经醒来,那山妇见善义屛回家之后,也就自去了。
“女儿感觉可好些?今天有没有吃些东西?”善义屛来到女儿的床前,他面带喜色地向女儿问道。
“爸,我感觉好些了,头还有点晕,今天也吃了一点清粥,爸,你不必担心我!”善宝珍一边说着话,一边吃力地向父亲的身后看去。
发现父亲身边空无一人,她的脸顿时暗淡下来了,眼泪在她的眼眶打转。
“爸,你找到他没有?他还是不肯见我么?”善宝珍不知怎么了,往日的她多骄傲了,多少男孩追求她,她都不会多瞧那些人。
如今,她却觉得自己很卑微,卑微地等着盈西谷的爱。
善义屛见女儿的情景,便劝慰道:“女儿,你莫怄气,我告诉你吧,我找到盈西谷了,只可惜,我还没有来得及请他来看你,他就不见了!没事,你权且忍耐一下,待明日我再去找他去,既然知道了他的姓名,难不成煮熟的鸭子还飞了么?”
善宝珍点点头,她又略微闭了闭眼睛,然后又睁开眼睛向自己的父亲问道:“爸,你觉得他怎么样?”
善义屛回答道:“此人太完美,简直很少有瑕疵,女儿的眼光很好,我也很中意他,呵呵,要是他能做我的女婿,自然是极好!”
善宝珍听了父亲的话,苍白的脸上升起了两团粉红色的云:“爸,你别打趣女儿了!”
“只是,再完美的玉也有瑕疵的时候,这个盈西谷貌似人品皆好,但是不知怎么的,他却在我面前刻意掩饰自己的身份和名字,女儿呀,俗话说小心驶得万年船,咱们虽然看他人好,但是他的背景也不得不调查啊!”善义屛发自肺腑地对着女儿说道。
善宝珍听了,沉默了,要调查盈西谷的背景固然是好,但是她又怕盈西谷身上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到时候,她与盈西谷的距离肯定越来越远,甚至再无可能,到时候她没有盈西谷又怎么独活。
善宝珍此时已经不知道自己中了爱情的毒,她只是觉得宁愿盈西谷身上永远有自己不知道的秘密,倘若盈西谷和自己再一起了,她允许盈西谷带着自己的秘密,爱情不是要包容一切吗?
“爸,要不咱们调查盈西谷的事情暂缓一下吧,明日,你再去找找盈西谷,我这身体很虚弱,我想见他一面,然后回城里安心治病!这些日子,我没啥胃口吃饭,再这样下去,恐怕女儿的命休也!”善宝珍把话说完,又昏昏沉沉地睡去了。
但凡世间男女遇到爱情,为情痴缠,其中为情所病的人也不少,善宝珍巴心巴肝地盼望着父亲把盈西谷带到自己的面前,她就是拼着命地向盈西谷表白。
善宝珍紧紧地闭着眼睛,身体的酸疼并不阻扰她去想盈西谷,她的头脑里一遍又一遍地重现盈西谷的音容笑貌,一次一次地回忆与盈西谷的点点滴滴,一次又一次地觉得盈西谷越来越帅气,越来越亲切,越来越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