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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提醒善宝珍他的时间很紧,不想浪费在这些毫无意义的事情上。

“你又要走了么?”善宝珍停止了哭泣。

“对!我想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让我想安定下来的地方,我生来就是行走世界的人!”游子枔有些得意地说道。

“就算你喜欢的女孩也不能留住你的心吗?”

“是的!你别看我比你小,在爱情的道路上你还嫩着哩!”游子枔又道。

“那么,你谈过恋爱吗?”善宝珍又问道。

“没有!谁在乎谈恋爱,善宝珍,难道这个世界演绎的爱情悲喜剧还少吗?”游子枔有些不耐烦了,他与善宝珍一起说话,耽搁了太多的时间。

“知道了,咱们还会见面吗?别误会,就像普通朋友那样见面?”善宝珍突然觉得自己很孤独。

“不会见了吧!要知道我是一个从不把友情,爱情放在心上的人,再见了,善宝珍,在走之前,我只想对你说,对于不属于你的东西,该放手就要放手!保重!”

游子枔说完话,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善宝珍,丢下善宝珍一人呆呆地站在山路上,她闻得了一些空寂的味道。

善宝珍很快来到盈西谷工作的路段,不见盈西谷,却是另外的人在打扫。

善宝珍询问了那人,得知盈西谷已经休假回家去了,至于盈西谷何时回来,他不得而知。

善宝珍又细细询问盈西谷是不是跟一个女人走的,那人回答是。

善宝珍向那人问完话,她头重脚轻地离开了那人,现在的她就算哭天喊地都没有用。

她深深地感受到了自己被盈西谷伤害了,伤得很深很深。

她不明白,为什么盈西谷对她的爱视而不见,为什么盈西谷宁愿要和昨日那女人一起休假回老家。

善宝珍踉踉跄跄,失魂落魄地回到山庄,翻出老爸珍藏在山庄的美酒,然后,她随便拿了两瓶,走出山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