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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窗外是一些零星的房屋,还有一些菜田,这些种着各种蔬菜的田地在青嫂眼里一闪而过,接着是大片的原野飞逝而过,大片的庄稼快速往她身后而退。

一些枯瘦叶尽的树纤毫毕现与绿叶满枝的树交相辉映,即使青嫂坐在火车上,她也感受到这充满冬味的景色,在她老家随处可见。

盈府贵的出现让青嫂回家的仅有的一点喜悦荡然无存。

最终,她想劝劝这个心路迷失的男人,让他归家。

“盈府贵,我知道,你对我有好感!是不?我很吃惊,我不过是一个一无是处的女人,我又不能保证以后对你温柔!”青嫂决定先打破两人之间的沉寂。

盈府贵正托腮望着车窗外,他沉浸在无限自由之中,此时没有谁在他耳边絮絮叨叨,不厌其烦,又喋喋不休地在他耳边唠叨。

此刻他是最幸福的,但是他听了青嫂的话,不解地问道:“青嫂,你说这话是啥意思,你觉得我看上你了!别开玩笑了,喔!这种玩笑开不得!”

盈府贵笑了,他笑得肚子都痛了:“我是看上你了,可是我没有那个胆啊!哈哈哈!”

青嫂没有想到自己被盈府贵嘲笑了一番,她脸极红,汗珠儿从额头上不断地滴下来。

“那你说,你为啥要跟着我?”青嫂又质问盈府贵。

“我跟你?青嫂你有没有搞错,这车是你家的,这路是你家的,我凭啥不能走你走过的路!凭啥!”盈府贵两眼笑如豌豆。

“好吧!我不过是嘴笨的人,说不过你,但是我还是想说一句,你离我远点,我不想引起别人的误会!”青嫂语气坚决地说道。

“好,我知道了!”盈府贵往车窗边挪了挪,他很主动地和青嫂划清界限。

青嫂见了,又费了一些口舌:“盈府贵,我知道你和小卷婆婆之间有些误会,不过常人道夫妻之间是床头打架床尾和,既然你都离家出走一些日子了,不如早早归去,免得你的亲人担心你!”

盈府贵觉得青嫂这句话他不爱听了:“我不是离家出走,我是出来游历的,特别想看看乡野中的人是怎么生活的,是涨见识的!”

盈府贵把话说完,便闭目养神不再理睬青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