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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正躺在沙发上闭眼养神,忽听一阵小儿的哭声,她立马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来到门前,透过猫眼一看,是敢风他们回来了,她的心忽然被这泼天的幸福击中,原来是孩子们回来了。

她打开了大门,见一蛮正抱着啼哭的敢风,手里牵着静静的小弃,她佯装不看一蛮。

“妈,我们回来了!妈,我错了,不该离家太久了!”一蛮向自己的母亲道歉。

嵌钮花的目光穿过一蛮,直到一蛮的身后,只见一蛮身后空空如也,并无他人。

她记得当初被自己赶出家门的人不光是一蛮和两个孩子,还有小卷和盈府贵,但是这两人却没有出现在这里。

“你大嫂和爸呢?他们还死皮赖脸地住在云家么?”嵌钮花苦笑了一下,这两个贪慕虚荣的人,她怎么没有早点发现呢?

“妈,他们在云家挺好的,我只不过是不习惯,还有敢风和小弃也不习惯住在云家,我们不习惯的人就回来了,我觉得回来陪妈最好不过了!妈,我们兄妹三人中,我可是最孝顺的女儿!”一蛮根本不敢说小卷不见了,跟别提自己的父亲跟着青嫂走了。

嵌钮花是何等厉害的人,她看着眼前的一蛮低垂着眼帘,不敢看她,这说明什么?说明一蛮在撒谎。

“一蛮,看着我,我要你看着我说,小卷和你父亲他们到哪里去了?不许撒谎,刚才你向我撒了谎,我可告诉你,我的心就如明镜一般!不会被人骗!”嵌钮花从来没有遇到自己的丈夫不乐意归家的时候。

今天谁借了胆给盈府贵,他今天到底在哪儿,她不仅为他担心,还为他生气。

此时敢风又开始震耳欲聋地哭了起来,一蛮见了:“妈,你让我们先进屋去吧,你看敢风哭得太厉害了,要是他哭坏身子这可怎么办啊!”

“一蛮,想来你大嫂及其疼爱这两个孩子,如今她不在孩子身边,也着实令人觉得蹊跷,况且你父亲盈府贵向来都是及其顾家的人,如今也不见了踪影,你还敢提他们在云家过得极好!你这不是骗人了!”

嵌钮花说完话,正要关门,一蛮不吐露实情,她绝对不会让一蛮和孩子进门。

这便是嵌钮花厉害的地方,要是平常妇人心,见孙儿啼哭,早已心软让进家门,但是嵌钮花个性要强,她从一蛮嘴里得不到实信绝不开门。

一蛮见自己的母亲快要关门了,她抱着敢风,侧着身子把门挡住,门只关了一半,便被一蛮卡在了那儿。

“妈,我说,我说,你就让我们进去吧,你看敢风和小弃这两个孩子怪可怜的,让我们进门说!”一蛮急了,她心里一横,想着自己的父亲的事情反正都是纸包不住的火的事情,还不如早点点破。

“谅你也不敢耍花招,要是你耍花招的话,我照样能把你赶走家门,一蛮你听到妈对你说的话没有!”嵌钮花弯下腰来,把小弃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