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西谷前就给栗沓一脚:“你这个不识时务的混账,现在善宝珍小姐还没有找到,你却跟春藤在一起胡闹,还有春藤虽然供出了她养父,但是善总他未必会饶了她,说白了,她目前为止还是咱们的敌人!你这善恶不分的家伙,你好久才有长进!”
盈西谷的一番话,立刻塞住了栗沓的嘴,栗沓见自己的确行事有些莽撞,也不再辩解了。
春藤倒是很安静,她听了盈西谷的话不辩解,想到自己的养父事情已经败露,她对养父是非常愧疚的,此时早已经把生死置之度外,只希望自己的养父和善义屛父女化干戈为玉帛。
她脸上挂着眼泪,如雨打梨花,把栗沓心疼得要命,盈西谷见了,佯装不知,仍旧吆喝着让人把栗沓和春藤押到了库房。
春藤在进入库房的那一刻,她的心就沉入海底,不敢露出水面,这份对养父的羞愧,让她一直低着头。
善义屏二话不说,一把抓住春藤的头发,不管春藤痛不痛,一直把春藤拉至善辣面前,春藤此时忍着痛,一声不吭。
善辣见状,眼里露出对春藤的一点怜惜,但是这点怜惜犹如星星火点,瞬间熄灭。
“善义屛,你这人枉称大好人,如今你要把春藤怎么样,别忘了,她是我已经不认了的女儿,已经没有你可以利用的价值!”善辣才不吃善义屛的这一套。
他一想到自己辛苦养大的女儿竟然背叛自己,这种耻辱已经让他麻木了,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够拿她来要挟自己。
“善总,请你放了春藤,春藤是好人!”
一个结巴的声音在善义屛身后响起,善义屛转过身来向那说话的声音问道:“你又是谁?谁叫你在这里多嘴!”
善义屛扬起巴掌,就给了栗沓一个巴掌,栗沓的嘴立刻肿胀起来:“善总,如果你要春藤的命,我愿意以我命换她命,求你开恩了!”
“你是什么东西,你的命值几何,闭上你的臭嘴!”善义屛看了一眼盈西谷,盈西谷明白善义屛的意思,叫人把栗沓弄出了库房。
栗沓被带到库房外,嘴巴里仍旧在叫嚣,盈西谷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只得叫人用布团给栗沓堵上了,此时栗沓叫也叫不出来,心里着急,他担心春藤性命不保,一想到好不容易有了中意的姑娘,却眼看又要失去,泪水早已在他的眼里打转。
在库房内,善义屛叫人拿了匕首,他对着春藤的脖子向善辣说道:“善辣,如今你必须告诉我,我女儿身在何处?如果你不告诉我的话,我会结果她的性命!”
“这种女儿,我原本是不要的,你要杀她,已经跟我无关了!”善辣硬着心肠说道。
善义屛嘿嘿地笑了几声:“你这女儿是你不要了的,听闻她是你的养女,所以你才这般无情,我为你可悲,即使你养了一只猫儿狗儿,也不会对它们见死不救,是不?何况你从小把又当爹又当妈地把她养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