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页

“妈,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悉亥梓的事情,不用你操心,我和悉罔会处理,你要是管这件事的话,不过是添乱而已!”迹画急扶着绛粒。

绛粒甩开了迹画的手:“媳妇,你要是好好地把悉亥梓和盈一蛮的事情处理了,你这就是把我孙子往死路里逼,悉亥梓这孩子我了解,要是你不答应他去盈一蛮的话,他是活不下去的!”

绛粒说着这话的时候,喘着粗气,又剧烈地咳嗽了几下,却她浑身发抖,两眼突然变得黯淡起来。

“妈,我劝你老人家不要管这些杂事,我就不信悉亥梓不娶盈一蛮会死去,爱情这东西,失去了,人都会自愈的,只是需要时间而已!”迹画还在强辩。

只见绛粒指着迹画气得都说不出来话了:“你!你!你还说!我,我,我饶不了你!”

绛粒的话音刚落,她就口吐白沫,一下子昏倒在了沙发上,恰好这一幕被刚从厨房里走出来的悉罔看见,他急忙扶住自己的母亲,悉罔的大哥大嫂和二哥二嫂听见了响动,急忙跑到了客厅。

一家人顿时手忙脚乱,有人打电话给医院,有人掐住绛粒的人中,有人却又在埋怨悉罔一家人,是存心的作,让一大家人过年也过得不顺畅。

悉罔听了,越发激怒了,他把母亲交给了大哥,然后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给了迹画一个耳光:“迹画,你跟妈到底说了什么,让妈变成这个样子,你的心肠太毒了,居然让老人家受气!我受不了你了,我要与你离婚,立刻,马上!”

迹画却哭了,她觉得自己很委屈啊,明明是自己的婆婆多管闲事,挨耳光的人是自己,她也气毒了:“离就离,这个世界上谁离了谁还不能活了,悉罔,我离开了你,明天早上太阳照样升起来,还比原来的太阳更大更红更温暖!”

悉罔心里本来就有气,见迹画还跟自己硬扛,他实在是忍不住了,直接上前与迹画撕打起来,搅成一团,迹画本来就被悉罔宠得无法无天,他们结婚几十年了,从来没有闹得这般凶过,便哭得越发的厉害了。

悉罔的哥嫂们见两人越发不像样子了,只得耐心地向两人劝架,迹画立马就要与悉罔去办离婚手续,悉罔的大哥叹了一口气说道:“弟媳,弟弟,你们还有点人性没有,再怎么也得把咱妈先送医院,然后再谈你们离婚的事情,再说了,这离婚也办不了手续,现在大家都还在休假!”

迹画和悉罔本来感情还不错,两人说离婚不过是赌气而已,见有人给台阶下,两人也就不再言语。

很快绛粒悠悠醒来,她老泪纵横:“悉罔,你管管你的媳妇吧,如果你媳妇再这样执迷不悟,不同意悉亥梓和一蛮的婚事,你媳妇会把悉亥梓逼死,我这把老骨头再你们一个个的眼里,就是没用的人了!我的话,你们也不听了!”

悉家人见了,又一个劲的温言细语地劝绛粒,这好好的年,就被迹画两口子搅了去,大家都觉得好没兴致。

就在这时候,医院的车来了,悉家人又七手八脚跟着绛粒到了医院,经过医生检查。绛粒不过是平常的老毛病犯了而已,但是医生叮嘱悉家人,千万别再让绛粒动怒了,不然老人家的身体会很难恢复。

医生走后,绛粒看着围在自己病床上的儿孙们,她语重心长地说道:“在我们悉家,虽然我的老伴早早地抛下我们去了,但是我们悉家的规矩还是不能少,那就是一家人要和睦,兄弟们之间要团结,不要互相抱怨,要做拧成一团的绳,要互相帮助,有钱大家赚,穷了大家伸手帮助,别被外人小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