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田擘没想到净草草这般厉害,自己不就是那如来手中的猕猴吗?迟早要被净草草拿捏死,他又瞧见老板娘的嘴唇似乎动了一下,然后又无奈地听到老板娘说道:“你们小两口吵架,我也不好说什么,这就叫着清官难断家务事,你们继续忙!”
此时他感觉头皮发麻,时间就像停滞不前一般,最可恨的是一个大男人被一个小女人欺负得这般体无完肤,自己却不能够反击。
“我告诉你了,世界上有种女人是碰不得的,那就是我,为啥呢?第一我是一个长情的女人,受不得爱情的伤,第二,我从小在乡野长大,与人吵架和打架最厉害,在我们那里,谁也不敢惹我,但凡我回老家的时候,哪一个不是笑脸相陪,所以,你最不该的就是招惹我!”净草草越发说得天花乱坠。
“净草草,你放手,凭良心说,我哪里招惹你了,当初你刚到理发店的时候,我是不是对你敬而远之,目不斜视,我在理发店认真做事也招惹你了吗?”沙田擘只认为自己是一个好男人,从来沾花惹草,从来的都是洁身自好,这难道也错了。
沙田擘的一席话让净草草早已动怒:“就是你这个榆木疙瘩,你不说这样的话还好,你说了越发让我生气了,想我净草草,长得是貌美如花,气质非凡,走在大街上回头率那真个叫百分之百,可是你呢?连正眼也不瞧我,这分明是瞧不起人嘛!”
两人正闹得不可开交,老板娘坐在旁边看着这场好戏,笑得她合不拢嘴,沙田擘没有办法,只得大声喊道:“云小卷,你快来救我!”
沙田擘想很快结束这通闹剧,他希望云小卷尽快来到里间解救自己,让自己脱离净草草的魔抓。
“沙田擘,你这该死的,我说过了,你除了我之外的女人都不能想,你倒好了,竟然想别的女人,我要在你身上留下我的印记!”净草草一鼓作气,在沙田擘的脸上一阵乱抓。
老板娘见净草草的确厉害,又见沙田擘的脸上已经被抓花了,她吓得不敢发笑了,心里想,这年轻女人太厉害了,只是可怜了这个男人,不知平日里受了好多气。
她心里正同情眼前那个被强悍女人制服的男人,却见一个长相清美的女人掀开了帘子,那女人二话没说麻利地把眼前那对男女拉开了,她本来想着这一处好戏就要上演了,结果这场戏就戛然而止。
“净草草,你别再逗沙田擘了,沙田擘的手受伤了你是知道的,暂时不能理发了,他这才躲你!他不想拖累你,你却还对他这般凶?要是你再这样对他的话,非把他吓跑不可!”云小卷把净草草拉到一旁,讲了沙田擘的事情。
净草草听了,怨恨地看了一眼沙田擘:“这个挨千刀的,他为啥要这样躲我,以至于我想帮他以也帮不上!”
云小卷又见老板娘仍旧向这边张望,便说道:“净草草,沙田擘,咱们到外面店里说,净草草你要吃什么夜宵,尽管点,我请客!”
云小卷说自己请客的时候,迟疑了一下,她心里盘算着自己刚才逃出云家的时候,厨娘给她的钱不知够不够付这账单。
谁知净草草却笑着说道:“小卷,你把理发店无偿地转给我和沙田擘,怎么能让你请客呢?说什么也是我请你们,还有,沙田擘一直不来店里上班,你要好好地说他!”
三人说着话,便走出外间,来到他们的饭桌前坐下,净草草点了几样自己喜欢吃的夜宵,又叫了几瓶啤酒,三人慢慢地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