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云小卷听到有人开大门声,她心里一喜,急忙跑到客厅,果然盈西谷莫精打彩地回来了。
“西谷,你回来了!”云小卷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接过了盈西谷的公文包,然后把盈西谷的公文包挂在了衣帽架上。
只见盈西谷的脸上浮现出淡淡的愁云,他脸色有些白,坐在沙发上一声不吭。
盈府贵见了,向盈西谷骂道:“西谷,你是不是工作上遇到不顺心的事了,你心里有不舒服的地方,你可以说出来吗,何必把工作上的事情带到家里,难道要全家人都看你的脸色吗?”
盈西谷闷声不说话,气得盈府贵真像扇儿子一个耳光,嵌纽花闻声而来,见儿子回来了,哪里舍得骂。
“西谷,今天你第一天去上班,还好吧!你一定是累了,饿了,走,咱们洗手吃饭!”嵌纽花不由分说地把盈西谷带走了。
盈府贵看着嵌纽花和盈西谷的背影说道:“老婆子,你就惯你的儿子吧,咱们这个家就要不安宁了!盈西谷,回到家,别摆一张臭脸,懂不?会影响一家人的好心情!”
在饭桌上,盈西谷是端起了饭碗吃了几口,便放下饭碗,又发了一会儿呆,嵌纽花和云小卷不停地给他夹菜,很快他的碗里的饭菜都快堆成山了,但是盈西谷还是没有胃口。
“儿子,这些菜全是你最爱吃的饭菜,是小卷给你做的,看在小卷的面子上,你好歹多吃几口!妈看你心不在焉的样子,你说实话,是不是工作上遇到问题了,如果是工作上遇到问题的话,咱们索性不在善总哪儿干了,只要有本事,那里找不到活儿!”嵌纽花心疼地对着儿子说道。
“妈,你别说了,我今天的工作挺好的,我吃饱了,你们慢慢吃吧!”盈西谷说完话,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里,他冲进了卧室,把门砰的一声关得很响。
盈府贵见了,大骂道:“这个不成器的儿子,总是把在外面受的气撒在家里面,他不吃饭,我们吃!哼!”
云小卷与盈西谷一起有些日子了,她知道盈西谷从来没有这般沮丧过,她寻思应该是盈西谷的工作上遇到问题了,便劝了自己的公婆吃饭,她也强迫自己把肚子填饱。
三人吃罢饭,嵌纽花就把留给盈西谷的饭菜递给云小卷:“小卷,你赶紧把饭菜给盈西谷端去,这碗我来洗,你去打听一下,盈西谷到底遇到啥难事了?我这娘的心一直扑通扑通地跳!”
“妈,你放心吧,我这就去打听消息去!”云小卷说完话,便端着饭菜走进了卧室。
她一进卧室,见盈西谷合衣躺在床上发呆,她把饭菜放在床头柜上,然后坐在床沿边轻声地说道:“老公,今天你第一天进公司,是公司的人欺负你了,你且忍耐一些,等你混个脸熟了,你就能在公司立足脚了!”
只见盈西谷叹了一口气说道:“老婆,其实我在公司没有受气,我只是觉得公司里的人看我的眼神怪怪的,这总公司跟基层不一样,我总觉得这些人城府很深,他们的性格难以捉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