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对于星可脂对他的责骂,他似乎已经习惯了,他忽然觉得让星可脂找到她父亲,这是一件天大的好事,他就算又被星可脂骂了,又如何?自己受点委屈算不了什么。
此时天空的乌云已经散开,太阳穿出云层,照射在星可脂和赋尔刃身上,两人感到心中不再迷茫。
瞬间,竹海就像镀了一层金光,整个世界是碧绿中带着金黄,充满了生命的热情。
于是,赋尔刃来到了星可脂面前,看着星可脂忧伤的表情,他噗通一下跪在了星可脂的面前,此时的星可脂泪水如迷雾般,让她心里特别的难受,她恨自己父亲多年前背叛了自己的母亲,却又十分渴望父亲的父爱,如果,找到父亲却又会使自己的母亲难受。
但是,她知道自己的心里还是想找到自己的父亲,毕竟父亲年纪大了,正是需要自己照顾他的时候了,但是自己要照顾自己的父亲,自己的母亲会同意吗?
星可脂的心里正是十分矛盾的时候,却见赋尔刃早已跪在她的面前,她大吃一惊,向赋尔刃说道:“老公,你怎么又跪在我的面前了,我一见到你跪在了我的面前,我心里就十分的害怕,难不成你又做了什么错事不成?老公,你什么时候才能成熟点,况且现在我的心情十分不好,你就不要在我面前给我添堵,行吗?”
赋尔刃慢慢地抬起头来,却见他脸上挂着泪花:“老婆,我要向你坦白一件事事情,你一定要耐心听我讲完,别动气,好吗?”
星可脂向赋尔刃问道:“老公,你到底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你都多大的人了,我怎么教不会你呢?”
星可脂越想越气,自己怎么嫁了一个令人心烦的男人呢?
赋尔刃又向星可脂道歉道:“老婆,让你操心了,对不起,不过,我知道你父亲在哪里?而且我还有他的电话,我会帮你到他的。”
星可脂听了赋尔刃的话,果然气得从石头上站了起来,指着赋尔刃就破口大骂:“赋尔刃,你老实给我交代,你为何可以联系我的父亲,难不成你们早就联系在一起了,你为啥要瞒着我,赋尔刃啊,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什么事都瞒着我。”
星可脂向赋尔刃扑了过去,对着赋尔刃又掐又咬,把心里的烦闷之气都撒在了赋尔刃身上。
赋尔刃突然抱紧星可脂,泪水流了下来:“老婆,我的丈人他当时走投无路了,不敢来找你,只能找到我,我知道你心里记恨他,不敢让你知道这件事,我又怕他老人家来骗我,便用你的头发和他老人家的头发去做了亲子鉴定,结果他老人家果真是你的父亲,于是我把他安置在一套小房子里,生活所需,我都供给他。”
赋尔刃的话让星可脂吃惊不小:“老公,难道那亲子鉴定的事,不是你和那外面女人生的孩子的鉴定?是我和我父亲的鉴定,赋尔刃,你都把我弄糊涂了,这么说来,你并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
星可脂此时转忧为喜,原来赋尔刃心里还是有自己的,他对自己是忠贞的,而当初自己却是无理取闹,疑赋尔刃,让赋尔刃受了不少的委屈。
赋尔刃变得嚎啕大哭起来,这些日子来,他受了多少委屈,让星可脂不知误解了多少回,如今终于可以把自己的冤屈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