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司珪愤愤不平地说出了这番话,然后把手中的酒一饮而尽,他坐在酒桌旁生闷气。
想当日盈西谷落魄的时候,他没少帮盈西谷的忙,现在盈西谷事业有些起色了,人心也就变了。
顿时,酒桌上鸦雀无声,栗沓对盈西谷道:“西谷哥,你给司珪哥一个面子,随便说两句,也让小卷嫂子高兴高兴。”
盈西谷脸色已经有些愠怒了,他又怕伤及兄弟的感情,只得寡淡地说道:“我盈西谷,是一个好汉子,绝不做那抛妻离子的事情来,否则,我永远都不是你们的好兄弟。”
他甩出这句话之后,脸色冰冷,云小卷却感动了,她去握盈西谷的手,却被盈西谷轻轻地移开了。
此时,敢风和小弃已经趴在饭桌上睡着了,她怀里的星森这孩子也睡着了,她强忍住自己不掉眼泪,便把孩子们抱进了里间,却独坐在床沿上,无声地流泪。
最让她不理解的是,盈西谷何至于连一句可真可假的誓言都没有。
盈西谷继续和众人喝酒说笑,禅司珪见云小卷去了里间迟迟不肯出来,他揣摩刚才盈西谷没有给小卷的面子,小卷一定生他气了。
“盈西谷,你看你是一个粗心的丈夫,你妻子去里间那么久了,也没有出来,难道她生气了?你也不去看看?”
“她平时就这样,不用看,来咱们喝酒,今晚一定要尽兴。”
禅司珪只得劝道:“盈西谷,你可不能这样对待弟妹,你得去哄哄她。”
此时云小卷擦干眼泪,她的眼皮有些红肿,她走出里间又重新回到了酒桌。
“司珪哥,我没有生气,我不用哄,其实只要我能够陪伴在他身边,就足够了,并不需要那些甜言蜜语,再说了,我和他都是老夫老妻了,再说些山盟海誓,别人会笑话。”
云小卷此时正给盈西谷找台阶下,盈西谷心里怎么不知,但是他现在就是不想在兄弟们面前说那些情话,这是私事好不好。
“弟妹,你真是通情达理,盈西谷娶了你,是他的福气,你放心,要是他有一天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我们帮你收拾他。”
禅司珪故意看了盈西谷一眼,盈西谷却佯装没有看见他。
众人又喝了一会儿酒,又吹了一会牛,然后盈西谷把来景区的事情逐一向众人讲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