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小卷扑向那女人,呼天抢地地哭了起来,禅司珪见了这场面,也流出了些泪水。
他把云小卷扶在一块青石上坐下,向云小卷劝道:“小卷,这具女人真是你母亲吗?好希望她不是。”
禅司珪此时又打了盈西谷的电话,仍旧不在服务区,他实在是忍不住了,便给栗沓打电话,栗沓回电话说他们正在镇上登记结婚,并不知道盈西谷在哪里。
并且叫他打善辣的电话,善辣正在帮他看店,禅司珪急忙打了善辣的电话,善辣接道电话说盈西谷吃了中午饭,就醉醺醺地离开了,自己也不知道他在哪里。
当善辣赶到这里,正闻禅司珪与云小卷商量是否向云家告诉这一消息,云小卷十分犹豫,父亲因为母亲的消失而忧愁,要是再得知这消息,他会更加手忙脚乱。
“禅司珪,小卷,这女人被摔得面部模糊,难以确认此人的身份,不如我们稍安勿躁,等派出所有了定论之后,咱们再通知云家人。”善辣早已仔细地勘查了现场,发现此女人的疑点很多。
云小卷把母亲的资料交给了派出所,派出所的同志让她带着孩子们回旅店等候消息,一旦他们查出这女人的真正身份,他们会第一时间通知云小卷。
晚上时分,夜阑空山静,夜风四溢,带来了无限的寒冷,禅司珪看了一下手机上的时间,此时已经是晚上十点钟了,眼下盈西谷仍旧没有回来。
栗沓和春藤领了结婚证之后,也火速赶到了旅店,他们对云小卷也安慰了一番,便呆在旅店陪着云小卷,他们怕云小卷想不开。
善辣来到两人面前道:“现在时间不早了,不如咱们回去了,云小卷和孩子们好早点休息。”
春藤道:“如今小卷姐看上去很累,不如你们先回去,我留下来陪他们。”
盈西谷向善辣说道:“爸,不如你和司珪哥先回去,我与春藤留在这里陪他们,如果盈西谷回来了,我和春藤就回去,如果,今夜盈西谷不回家的话,我们就留在这里。”
禅司珪和善辣离开了旅店,两人都不明白盈西谷到底在哪里?
禅司珪拿出手提电筒往四周照了照,仍旧不见盈西谷的影子,他有些失望。
“禅司珪,我觉得你的这个兄弟是一个不靠谱的人。”善辣毫不客气地说道。
“不,盈西谷是我最好的兄弟,我们彼此信任。”禅司珪一直很欣赏盈西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