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平静下来的时候,她这才发现一个具体的问题,她竟然不知道筏亚的父母住在哪里?她开始回忆与筏亚的点点滴滴,最后她回想起了筏亚经常提到的一个地方,那是城郊的一个村子,这个村子以种蔬菜闻名,她曾经还在电视上看过关于这个村子的电视节目。
话说筏亚的父母正在菜地里种莴苣,现在的莴苣已经成熟,绿油油的一片,甚是喜人。
两人望着这一望无际的莴苣,却高兴不起来,筏亚除了整天呆在屋子里,什么事也不做,也不体谅自己做父母的艰辛,筏亚现在变了。
以前筏亚不在家里的时候,时常打电话嘱咐二老不要太累了,还经常寄钱给他们,叫他们请人工料理菜地。
现在倒好,他们把筏亚叫回家,筏亚简直就成了一个活菩萨,筏亚的父母想到这好不伤心。
一阵风吹来,筏亚的母亲竟然落泪了,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盼着长大的儿子竟然是如此模样,她现在为她的后半生担忧了。
“老婆子,你是怎么了,一阵冷风都让你哭,我们的生活有这样悲惨吗?”筏亚的父亲发火了。
他认为生活还没有糟糕到可以哭泣的时候,只听得他妻子说道:“老头子,我这是为筏亚担心啊,如今他和云家那丫头离婚了,照理说他应该找一个,赶紧的生儿育女,不然,我担心他老了之后,落得一个孤独而终的结局,我想着筏亚好可怜,我心里就疼。”
“你想多了,筏亚他怎么可能孤独终老,他还年轻,我就不信了除了云家那丫头,他就看不上任何的女人么?你也别急,这治疗失恋的伤需要时间,时间一到,他还不得把那丫头给忘了,对了,他跟糖花相处得怎么样了?”筏亚的父亲劝了一下自己的妻子。
筏亚的母亲眉头锁得更紧了:“其实糖花倒是一个明理的女孩,只可惜那筏亚,一天到晚冷脸对糖花,话也不肯多说一句,我看他们两人没戏。”
此时,菜地上飞过一只小鸟,划破了此时的寂静,筏亚的父亲脑袋瓜灵光一闪,说道:“有了,筏亚与糖花是不是无法沟通,不如这样,咱们给他们推一把,让他们生米煮成熟饭,怎么样,老婆子,我是不是很有才。”
“你可别干那些缺德的事情,弄不好会把事情搞砸,我看还是等他们慢慢相处一段时间再说。”筏亚的母亲坚决反对地说道。
“那我们要抱自己的孙子,岂不是要等到猴年马月了,难道你就这样认命了?”筏亚的父亲又道。
“那可不行,我们这把老骨头还能在这个世界上熬多久?”筏亚的母亲不甘心地说道。
两人放下手中的活儿,坐在菜地边的小路上,仔仔细细地商讨了一番,两人讨论完毕,两人的脸上露出了轻松的笑容。
“小子,我既然生下你,你就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不然我就不配当你的爹。”筏亚的父母开始嘚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