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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可脂叹了一口气说道:“云小卷,我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你还认为盈西谷喜欢我,其实,不是这样的,我告诉你,我和條替过得很好,很幸福,你觉得我会放弃我幸福的婚姻,再回头找盈西谷吗?这是不可能的。”

“其实这些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我很想知道,我与盈西谷的感情是否还在。”云小卷说道。

“好,假如你知道盈西谷不爱你了,那你会离开盈西谷吗?”星可脂又问道。

“我不知道自己是否离开他,但是我知道我会很痛苦。”云小卷说道。

“那你还有必要试探盈西谷的心么?”星可脂很想劝云小卷,赶快停止这愚蠢的行为。

“有必要,因为我爱盈西谷,我至少有权利知道盈西谷他还爱不爱我吧。”云小卷此时变得有些固执了。

“云小卷,你继续这样下去的话,你迟早有一天要后悔的。”星可脂见劝不动云小卷,便愤然而去。

第二天,云小卷正躺在床上装病,却见盈西谷正抱着酒坛盯着云小卷看:“云小卷,别了,我曾经最爱的女人,你好自为之吧,我枉为人夫,枉为人父,你一定要好好地照顾孩子。”

云小卷躺在床上听得胆战心惊,她寻思盈西谷莫非要做傻事?这可如何是好?

盈西谷在云小卷的面前唱了一首他们最喜欢的歌,然后抱着酒坛又喝了一大口酒,便摇摇晃晃地抱着酒坛走出房间。

云小卷急忙下了床,悄悄尾随在盈西谷的后面,只见盈西谷歪歪斜斜地走出院门,然后踏着厚厚的积雪,往山巅之处走去。

盈西谷来到山巅的边缘,又大口大口地喝了酒,然后把酒坛丢在了山崖下面,他又哈哈笑起来:“人生如斯,不过如此而已。”

然后他在山巅边翩翩起舞,好几次,他险些掉下山崖,他还自言自语道:“掉到山崖下,好啊,从此就没有烦恼了。”

把云小卷看得目瞪口呆,又惊慌失措,她的心里充满了自责,盈西谷现在变成这个样子,作为他的妻子,自己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她猛地冲到盈西谷的面前,把盈西谷拥着怀里,盈西谷却把她推开:“你是谁啊,你这冒冒失失的家伙。”

“盈西谷,是我,我是云小卷,我身体好了,我再也不要离开你了。”云小卷此时的泪水已经迷雾了她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