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你放心,我会让你享福的。”盈西谷是有样学样,样子天真。
嵌纽花的心情稍微好点,她拉着盈西谷的手说道:“儿子,你这个样子真让妈伤心啊!以前妈盼着你刚有点出息,却不曾想你又变傻了。”
嵌纽花泪如泉涌,盈西谷见了:“妈妈不哭,我会很乖,不会惹妈妈生气了。”
云小卷也在一旁抹泪:“妈,不如咱们给盈西谷安一个闲职,这也许对他的病情有好处。”
“那咱们给盈西谷安一个啥闲职?他现在这个样子也没法做事啊。”嵌纽花似乎不赞同云小卷的提议。
“妈,其实咱们只需要给盈西谷安排一个虚的职位,名称够响亮,如果这职位安排得太低,盈西谷肯定会闹。”云小卷说道。
“小卷,你说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这件事你看着办吧!”嵌纽花不想插手这件事。
“好,咱们给他安排一个副厂长的闲职,还有沰甠人年轻正直,很有责任感,不如让他当厂长。”云小卷又道。
“行,你说了算,你就和盈西谷一起当副厂长吧。”嵌纽花又补充了一句。
盈西谷在一旁尖着耳朵听了两人的话,他又开始闹了:“我不要当副厂长,我要当正厂长。”
嵌纽花向盈西谷喝道:“盈西谷,你要听话,不然你这副厂长都做不成。”
“不,我不服,凭啥不让我当正厂长,我要与沰甠竞争正厂长。”盈西谷不依不饶地说道。
众人傻了眼了,一个神智昏懵的人要竞争正厂长之位,要是他把沰甠打垮成了正厂长,那这厂子恐怕还没有办起来就要泡汤了。
沰甠很年轻,他心里觉得自己不可能输给一个傻子,于是他拍着胸膛地说道:“好,盈西谷,咱们一起竞争,胜者为王,败者为寇,看来咱们之间注定有一场恶战。”
嵌纽花正色道:“沰甠,你要想清楚了,到时候你输了不仅你没有面子,很可能你会葬送厂子的前途。”
沰甠笑道:“盈西谷现在状如孩童,难不成我还赢不了他么?你放心吧!这次我和盈西谷竞争厂长,绝不会让你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