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西谷根本不理睬沰甠,他却停止了哭泣。
“盈西谷,对不起,刚才我不该说出那番伤你的话,可是今天我对天发誓,我要告诉你,却并没有拿你的策划书,至于你的策划书在哪里,我也不知道。”
沰甠希望盈西谷明白,自己是一个输得起的人。
盈西谷拿起书本继续看书,把沰甠当成空气。
云小卷见状,便说道:“沰甠,盈西谷知道你的道歉了,咱们去看地吧!”
“盈西谷,你跟我们一起去吗?”云小卷再次问道。
“不去,我还要看书哩!”盈西谷头也不抬地说道。
“那你要乖乖地呆在家里,别乱跑,我很快就回来。”云小卷说道。
两人很快来到了那片土地,沰甠忽然向云小卷问道:“云小卷,你成天照顾盈西谷累吗?如今他的肩膀已经不能靠了,如果你累了,我的肩膀可以借你靠。”
云小卷正色道:“虽然他发肩膀不能让我靠,但是我的肩膀可以让他靠,我现在已经长成了一棵树,不需要任何人的肩膀。”
“唉!一个女人要带着一大家子迎接生活的风霜,真是不易啊,云小卷,我很同情你,也希望你能重新选择你以后的人生。”沰甠忍不住劝道。
“沰甠,咱们不能不说这个话题吗?”云小卷脸色骤变。
“不,我一定要说这样的话,你这样逃避话题,是你自己不愿面对现实,不愿面对重新做出选择,有些人,有些物不合适自己,就应该远离。”沰甠希望能够劝醒云小卷。
“沰甠,你别说了,自从我嫁给盈西谷的那一天起,我就决定了不管盈西谷变成什么样子都不离不弃,以后,我希望你不要再说这样的话题了。”云小卷语气凝重地说道。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如果你放弃盈西谷,这是人的本性,没有人能怨你。”沰甠继续说道。
“我的生活你不懂,你再说这样的话,我将不再理睬你。”云小卷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