嵌纽花觉得青涟莲的话有道理,现在木耳基地刚刚有了效益,难道自己就忘乎所以了吗?
“好吧,咱们不请乡民们吃饭,但是,我们一定要记住了,等我们富裕了,一定不要忘了那些可爱的乡民们。”嵌纽花说道。
在木耳基地的外面,有一处高大的巨石,状如舞台,沰甠本来就能歌善舞,见台下黑压压一片的乡民,他很快在台上展示了自己的才艺。
他先是在台子上刷刷地舞弄了一身的武艺,然后又吹了一曲竹笛,再次就是随着音乐偏偏起舞,最后他又在台子上高歌一曲,因为他觉得有时候一个人的才艺可以让自己的竞争对手,自愧不如,从而让竞争对手失去自信。
当他在台子上卖弄自己的才艺的时候,忽然好几个娇羞的少女都上台给他献了几桠树枝,几枝梅花,还有好几个姑娘悄悄地在他的耳边,问他是否单身?
沰甠脸一红,他在舞台上表演可不是为了相亲,再说了这里将要举办的不是相亲大会,而是竞争厂长的大会。
沰甠因为被姑娘问起个人问题,吓得不敢在台子上嘚瑟了,他偷偷地瞧了云小卷一眼,见云小卷正和青涟莲说话,他这才稍微放了心,急忙逃似的溜下了台子。
当沰甠躲下台去的时候,盈西谷却手舞脚蹈地跳上舞台,他在台子东瞅瞅,西瞧瞧,一会儿向台下的人做鬼脸,一会儿又在台子上打滚,狂跳,就像一个小丑一般,把乡民们逗得哈哈大笑。
正当这个时候,青涟莲请的乐队已经来了,并且还请了一个节目主持人,不过这个节目主持人乡里的人都认得,是刚刚大学毕业的枣朵朵,最近她赋闲在家,无意中做了一个业余的节目主持人。
“请舞台上的大哥赶紧下台,现在厂长竞争赛就要开始了,在大赛开始之前,木耳基地的负责人请乡民们先欣赏文艺节目,放松一下心情。”枣朵朵向台下的人说道,却无法让盈西谷下台。
盈西谷继续在台子上唱唱跳跳,现在的他很激动。
“请问这位大哥的家属在哪里?麻烦你能上台把他领走吗?”枣朵朵并不知道盈西谷是一个傻瓜。
她话音刚落,却见台下的人都哄笑不已,她正暗想这到底是怎么了?是自己说错话了吗?还是自己的妆容不适合舞台。
枣朵朵站在舞台上等看一会儿,见没有人来把那正在台上说唱的那人领走,心里未免有几分害怕。
“请台上的大哥暂时离开舞台好吗?”枣朵朵见台上的人正在说唱得起劲。
“请这位大哥的亲人把他领下台去,这位大哥的亲人是谁,请把他领走。”枣朵朵见台下并没有人把他领走,慌了神,毕竟她是做节目主持不太久,也没啥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