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府贵却不同意云小卷去劝盈西谷:“嵌纽花,你疯了,咱们家已经毁了一个孩子,你还要毁另外一个孩子吗?现在盈西谷发狂了,要是他把云小卷伤着了怎么办?云小卷,你不能进屋。”
“我还能有什么办法,谁能救救他,盈府贵,你别怨我了,我这也是走投无路了,小卷,求你赶紧进屋去吧。”嵌纽花一遍哭着一遍把云小卷推进了房间。
她一下子在外面把房间门锁了,盈府贵见嵌纽花居然自私到这种程度,他要去抢嵌纽花的钥匙,嵌纽花却拼命抓住钥匙不肯放手。
盈府贵不仅没有抢到嵌纽花手中的钥匙,还一脚把盈府贵踹在了地上,厉声骂道:“盈府贵,好歹盈西谷是你的儿子,可是你有父爱吗?我看没有,你太狠心了,想当初我十月怀胎生下盈西谷,历经了多少艰辛才生下他,你不心痛他可以,可是你不能阻拦我心痛他,要知道这个世界上最深的爱便是母爱。”
盈府贵只得叹息地从地上爬了起来,他不放心云小卷,便来到房门外听门里的动静。
当云小卷被自己的婆婆推进了盈西谷的房间,她慢慢地走向盈西谷,此时盈西谷正举起一个花瓶正要往地上砸,这花瓶是她从娘家带来的,有些年头了,是她从小最喜欢的物品之一。
“盈西谷,请你放下花瓶,咱们有话好说。”云小卷很想抢过盈西谷手中的花瓶,但是此时她不敢轻举妄动。
“你怎么又回来了?你这个骗子,我不想看见你!你赶紧离我远点,不然我对你不客气。”盈西谷说完话,便把花瓶掷向她。
云小卷躲闪不及,她伸出自己的双手护着自己的头,花瓶却砸在了云小卷的手了,顿时她感到来自手部的钻心的疼痛,但是她咬紧牙,没有吭一声气。
盈西谷见云小卷的手臂流血了,他慌了:“你,你为啥不躲啊!你受伤了,你以为这样我就接受你吗?你别妄想了,赶紧出去。”
云小卷不动,泪水渐渐流下:”盈西谷,我知道你很孤独,因为你的爱人消失了,你很伤心,很难过,可是,我跟你一样,很孤单,我的爱人也不知所踪,我的心已经碎了。”
盈西谷没想到云小卷说这样的话,心里正吃惊,不过,他深知被人放弃的滋味。
“你赶紧出去,你别以为说了这些话,我就信任你了,我不会相信你的花言巧语的。”盈西谷向墙角后退几步。
他不愿意再次伤害一个伤心的女人,虽然这女人在他眼中是不扯不扣的骗子。
云小卷却一步一步地逼近盈西谷:“盈西谷,你知道吗?一个人没有爱人已经够可怕了,可是我却没有朋友,我是多么希望能交到一位像你这样的朋友,如果我和你做了好朋友,我们就可以一起寻找我们消失的爱人,不好吗?”
“你不要过来,我不稀罕有女朋友,我只要我的爱人,你走,你走。”盈西谷见云小卷正向自己靠近,他忽然害怕起来了,他似乎明白了现在这个女人似乎不顾一切地要接近他。
“盈西谷,我们做好朋友好不好,只要是我们找到各自的爱人之后,咱们可以不做朋友了,我们做好朋友是暂时的,你能答应我吗?”云小卷此时心里有种力量,那就是不管盈西谷如何的疯癫和可怕,她都要在他身边保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