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府贵说完话,便去拉嵌纽花,谁知嵌纽花却死死地撑在地上不肯起来,就算他使出吃奶的力气,他也拉不动了。
此时他十分稀奇嵌纽花怎么会有这般大的力气,其实他不知道嵌纽花此时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与盈府贵死磕。
盈府贵见自己拉不动嵌纽花,便让沰甠和枣朵朵来帮忙,沰甠和枣朵朵互相苦笑一下,只得来到嵌纽花的跟前说道:“阿姨,对不起,我们要拉你回家了,请你不要生气。”
“滚开,你们少来帮忙,难道你们不知道个人打扫门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吗?”嵌纽花大声吼道。
沰甠和枣朵朵见了嵌纽花这个样子,心里也胆怯了不少,他们上前去拉嵌纽花的时候,也就没有尽十分的力量。
三个人拉不动嵌纽花,他们累得气喘吁吁,星可脂此时早就抱着孩子到房间里去休息了,而且她还把房门关上了,根本不管房门外闹哄哄的一团糟。
“叔叔,我和朵朵累了,拉不动阿姨了,不如你把盈西谷叫过来吧,也许他能劝说阿姨回去,咱们使用蛮劲也不是办法,主要是阿姨想留在这里。”沰甠向盈府贵建议道。
盈府贵叹了一口气,指着嵌纽花说道:“你呀你,怎么就成了一根筋呢?你呆在这里香么?难道你回到盈家就不甜了,你的脾气太犟了,都是我惯的,唉,悔不当初啊,是我害你变成这个样子的。”
“我的事你少管,滚远点。”嵌纽花瞪着盈府贵说道。
把盈府贵气得捶胸顿足,长吁短叹:“老婆子,你糊涂啊,这不是摆明了星家人不待见你吗?你为啥还要死皮赖脸地呆在这里,走吧,咱们回盈家去吧。”
“不回,你们别在这里烦我。”嵌纽花在地面上挪了挪,然后死死地抓住房门的把手不放。
盈府贵被嵌纽花气得老泪纵横:“哎呀,我造的什么孽啊,嵌纽花,你可把我的老脸丢尽了。”
沰甠见状,早已打电话通知盈西谷了,盈西谷正在办公室里看报表,他接了电话就来到了星家。
他也被母亲的状态吓坏了,现在他觉得母亲就快要疯了。
“儿啊,妈的命好苦啊,星可脂要把我赶出星家,我这辈子就再也见不到我的大双和小双了,要是这样的话,我不想活了。”嵌纽花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向儿子诉苦。
盈西谷见了,心里十分难受,母亲多大的人了,却在星家撒泼发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