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等等。”白锦愉想要反驳谁和你是夫妻,可一想又不对,他们俩确实是夫妻,虽然只有夫妻之名,没有夫妻之实。
“手别乱动,刚输完液。”司睿诚好心的提醒着她。
“哦。”白锦愉把手放好,看了看手背上的胶布,留置针被移除了:“液都输完了,我这是睡了多久啊?我不用再输液了么?”
入睡之前她记得她没有在输液啊,苏澄还说过一会儿就给她买早饭回来,人呢,怎么不见了呢?
“我是怎么跑到这间病房里来的?苏澄呢?她怎么不在”
“亲爱的,你一口气问我这么多问题,我该怎么回答呢?”司睿诚做出一个无奈的表情。
“从头回答。”白锦愉一字一顿的强调。
“好,好,那我就慢慢和你说。”司睿诚玩弄着她的发梢,像讲故事似得娓娓道来:“早上的时候你不是说累了,回去睡觉了么,后来苏澄就不知道去哪了,然后你做了噩梦,说什么都醒不过来,一直哭,护士去给你输液,发现你这个样子,陪床又不在身边,你总是不断的呼唤着我的名字,护士就只好找我这位家属来商量。”
白锦愉皱着眉头,听得云里雾里的,不过她倒是对做噩梦那事还有印象。
想着噩梦里的恐惧,再看看面前依旧阳光帅气,喋喋不休的司睿诚,她忽然觉得一切都不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