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点了么?再喝一点。”司睿诚激动行于表,拿着水杯的手都在发颤。
白锦愉抬头看了看他,摸着他的胡渣:“你喝酒了?一身酒气。”
“以后不喝了,这是最后一次,”司睿诚把水杯放下,就这么紧紧的抱着白锦愉,有种失而复得的庆幸感。
“感谢苍天,把你还给了我。”司睿诚揉着她的小手,轻抚着她的小脸,想不断的去确认,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怎么说的那么严重,我只是太累了,睡着了。”白锦愉受不了他这么粘人,推开他,尝试动了动左边肩膀,一点都不疼了:“不疼了哎,是郁松又给了我什么良药么?”
看来她是把她被注射了药剂的事给忘了。
忘了也好,司睿诚点点头,顺着她的意思说:“对,多亏了郁松的膏药。”
“嗯?什么?”听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郁松睁开双眼,揉了揉眼屎,伸了个懒腰。
猛然瞅见司睿诚怀里的人,不由得瞪大了双眼:“你醒了?哎呦你算醒了,你再不醒他都不想活了。”
白锦愉惊讶的看着司睿诚,问道:“有这么严重么?你什么时候这么玻璃心了?”
“我担心你啊。”司睿诚满眼柔情的对她笑笑,同时给郁松使了个眼色,郁松明白,没有去提昨晚的事。
“你醒了就好了,饿不饿?我去买吃的。”郁松坐到床边上,拉着白锦愉的手腕,说笑间给她把了把脉,然后对着司睿诚点点头。
“你们俩怎么老在打暗号?有什么事瞒着我么?”白锦愉看出了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