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扎红了眼的时候,楼下忽然传来一阵哭号声,声音一听便知道是个中年男子发出来的,又惨又凄凉。

此时,苏太一把将门推开,这哭闹声便更加刺耳,搅得人心情很烦躁。

“妈妈,谁在楼下哭丧?烦不烦人啊!”

“苒苒,有大八卦!”

“有什么很了不起的八卦么?”

苏安苒一点兴趣也没有,继续扎手里的小人。

苏太赶紧把房门关上,三步并两步来到女儿身边,将她的小人拿走,很激动地把她的脸掰转了过来。

“还记得香榭水岸,你跟明少乾相亲的那天么?”

“提他干嘛?”

“那天咱们不是在天字二号房么?原来那天霍彦琛也在,就在咱隔壁的天字一号房谈生意。”

“哦,那又怎样?”

苏安苒仍然如一潭死水,激荡不起任何情绪。

苏太干脆一口气全部把话说完,“那天乔安澜那个贱人不是来破坏你和少乾的相亲么?原来那天,那个贱人就在隔壁包间里,钟老板当时误以为她是霍彦琛的小秘,让她陪酒来着,谁知霍彦琛当着众人面,说乔贱人是他妻子,你猜后来怎么着?霍彦琛一怒之下说要把钟氏从霍氏的合作名单里踢除出去。”

“呵,琛哥哥还真是护着那个贱人。”

苏安苒冷笑,心里嫉妒地要死。

“妈妈,你跟我说这些干嘛?还嫌我心不够痛?不够千疮百孔么?”

“傻女儿,妈妈怎么舍得伤害你?你听妈妈接着说,当时乔贱人求了情,所以霍彦琛当时放了钟老板一码,可是那以后,霍氏就真的跟钟氏断绝了来往,虽然没明着说封杀,但其他企业也不敢公然和霍氏为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