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雨绵闻言,冷笑了一下:“温浩东渣地真彻底。”

和纪存修真是异曲同工。

“那你们是怎么设计他的?”

“他那个色胚,还用设计么?免费请他喝酒,找两个妞陪着,喝大后他不省人事,我们随便往他兜里塞几包大白,然后报警抓他,就这么简单。”

“你们在哪设计的他?什么时候的事?”

“就我们经常去的白马会所呗,就刚才啊。”

“这么说,真正藏毒的是你们?”温雨绵的眼神忽然阴沉下来,很犀利。

小混混们顿时反应过来,立马改口:“姐姐,话可不能乱说。”

“你不是温浩东的仇人吧?不会套我们话来的吧?”

小混混们顿时都往前,气势很足。

温雨绵不紧不慢,手伸进包里,把录音关了。

“确实是仇人。”

不过套话,也是真的。

“我们不信,你肯定包里藏了录音笔!”

叫辉哥的忽然凶神恶煞起来,伸出手,想要去抓温雨绵的包。

温雨绵的手握紧他的手腕,眼神冰冷,嘴角上的笑意却不减。

“这里可是派出所门口,刑法第263条,以非法占有为目的,对财物的所有人、保管人当场使用暴力、胁迫或其他方法,强行将公私财物抢走的行为构成抢劫罪。所谓暴力,是指行为人对被害人的身体实行打击或者强制。”

温雨绵出口成章,手上的力道加重。

“所以,你们这是要公然抢劫?”

“啊——痛痛痛——”辉哥脸上的血色一寸一寸地褪去,变得惨白如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