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存修颀长而立,脸上却冷冰冰的。

“温浩东要坐多少年牢我管不着,也别想让绵绵管,听清楚了么?”

“听清楚了。”温母哭着回应。

纪存修冷哼了一声,不再搭理他们。

他刚转身,刘宽走了过来,往他们身上丢了十几捆钱。

“你的肾,我家爷买了!”

……

“照哥,咱们正好缺钱,这些钱够咱们生活几年了。要不,就当这是一场你情我愿的买卖吧,毕竟咱们也斗不过纪存修啊。”

温母劝说着。

温父却恨得咬牙切齿:“这件事,必须找常文娟说理!她不给咱们合理的补偿,咱们就把这件事闹大!大不了鱼死网破!”

常文娟让他们去纠缠招弟,劝招弟回纪家的。

但是招弟和纪存修又反感他们騒扰,还下了这么狠的手。

说来说去,他们被纪家当猴耍了!

这个委屈,他温照不会忍!

……

刘宽给完钱上了车,忍不住吐槽:“爷,温父也太能装了,您只不过让人在他腰上割了一刀,然后缝上,又没真割了他的肾,你瞧瞧他那叫唤的劲,凄惨到像是真被摘走了一颗肾似的。”

“呵。”纪存修讥笑了一声,却没搭话。

他们对温雨绵这么多年不闻不问,只在腰上割了一刀,算是便宜他们了!

“回头安排人去他们住的小区闹事,隔三差五騒扰他们,直到他们离开北城为止,告诉他们,我不希望以后再在北城见到他们。”

“是,爷您放心,这件事我肯定做的神不知鬼不觉,更不会让温小姐察觉到事情是咱们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