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雨绵扭回头,瞪纪存修:“那你就闭上嘴。”

“好,我闭嘴,快点,憋不住了。”

温雨绵把男人带了起来,表面上,纪存修把一半个身体都压在了她身上。但实际上,他的双腿在用力。

伤口还是很痛的,尤其走路的时候,全身要用力,那就更痛了。

但这样的痛,他能忍。

他忽然想到一件事,低声问温雨绵。

“三个孩子是顺产还是剖腹产?”

温雨绵犹疑地抬头,瞪他:“剖腹产。”

“那应该比我的枪伤痛十倍、百倍吧?”纪存修自言自语起来。

两人这时候已经到了洗手间,温雨绵停在了门外,让他自己进去。

纪存修搀扶着门,顿时心里难受起来。

据说无论是顺产还是剖腹产,都痛到怀疑人生。

剖腹产,得割开肚子上的八层皮,然后一层层地缝上。

可是当年她最痛的时候,他却不在身边。

他真该死!

纪存修站在门口,凝视了温雨绵好久,欲言又止,最后关上门,进去了。

他错过了一个好女人,现在只希望用余生足够长的时间去弥补。

……

温雨绵没有等在洗手间门外,而是走到三个宝宝跟前,问他们:“中午想吃什么?妈咪去食堂给你们打饭。”

“要和妈咪一起去。”团团眨巴了几下眼睛,可怜巴巴的样子。

温雨绵笑着点头:“那好,带团团去,那果果和糖糖就留下来看着你们渣爹。”

她没察觉,自己的表达中,已经潜移默化让三个孩子承认纪存修是他们的父亲了。

“我才不要看着他。”糖球哼了哼,一脸嫌弃:“他麻烦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