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乱给詹寒墨盖了一张毛毯,扭身就出了这间屋子。
梁夏一走,躺在床上的詹寒墨猛地睁开了眼睛。
他翻了一个身,看着门口的方向,满面春风的笑了。
......
第二天早晨,梁夏因为不用拍戏,就没打算起早。
刚翻了个身准备继续睡觉,就发现了不对劲。
她猛地睁开眼睛,看向了躺在床上还在沉睡的狗男人。
“啊啊啊啊啊啊”
梁夏一脚把詹寒墨踢下了床:
“你为什么跑到我床上来?今天你要是不给我个说法,小心我阉了你。”
詹寒墨:......
莫名的裤裆一紧。
这个女人,想法有点猛啊!
他慢悠悠的从地板上爬起来,拍了拍衣服上压根不存在的灰尘。
然后幽幽的指着房间的布局,有些委屈的说道:
“我一直睡在这间屋子里啊。”
说完,像似想到了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他看着梁夏一脸迷糊的说道:
“这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
梁夏抱着胳膊坐在床头上,就这么静静的看着詹寒墨表演。
詹寒墨见梁夏这样,心虚的厉害。
昨天晚上,他没完全喝醉,不会被发现了吧?
不过,就算被发现,他也不能放过眼前的机会。
“夏夏,不管怎样,咱俩已经同床共枕过了,从现在起我就是你的人了,余生你可不能辜负了我。”
梁夏:......
真特么想骂一句狗男人。
这脸皮还能再厚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