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宽敞得像帝王宫殿般的卧室里只剩下靳恪行跟白小琅。
电钻开凿一般的疼痛折磨得靳恪行想毁灭眼前的一切,拉着眼前的一切下地狱。
他一脸狰狞地扭头看向席梦思大床,安静躺在床上,无比乖巧的女孩拉回了他的一丝理智。
“小琅。”
“他不能伤害小琅。”
担心自己失去理智后伤到女孩,靳恪行冲到床头柜前,抓起搁在床头柜上的台灯,狰狞地举起台灯砸向自己的头部。
只要他失去了意识,就不会伤害这里的任何人。
“行哥哥。”
台灯结实的灯座距离他头部不到五厘米时,一声软糯的行哥哥在卧室里传开。
原本安静躺在床上的女孩皱起了眉头,脸上的表情很不安稳。
“小琅,别怕。”
靳恪行忙将手里的台灯放回床头柜上,极力控制着体内的暴戾因子,动作缓慢地坐在席梦思大床上,伸手抚摸向女孩正纠结着的小脸。
女孩的一只手从空调被下钻出来,不安分地抓住他的手。
剧烈的疼痛让靳恪行试图将自己的手抽出来,可他动一下,女孩就极不安稳的嘟囔一声:“呜!”
靳恪行没有办法,只得大汗淋漓地靠着床头坐在女孩的身边,任由女孩紧紧握住自己的手。
女孩拧巴的小脸终于舒展,翻过身,一条白嫩纤细的胳膊横穿过他的腰间,将他当成陪睡布偶抱在怀里。
靳恪行低头看着怀中重新安稳入睡的女孩,一丝淡淡的馨香趁机钻入他的口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