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泽清见男人完全不顾自己身上的血迹,小心翼翼地将怀里的女孩安放在真皮沙发上,嘴巴张了张,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靳恪行是他的发小,靳恪行有严重的洁癖,他十分清楚,记得十五岁那年,他不小心用了靳恪行的网球拍,最后靳恪行直接将那价格不菲的网球拍送给了他,外加半个月没搭理他。
难道洁癖还能因人而异?
还有,他这个好兄弟就那么令靳恪行嫌弃吗?
“将消毒喷雾,镊子,治疗外伤的药,纱布递给我。”
靳恪行一边吩咐,一边在白小琅面前蹲下身来,当他伸出手将白小琅一只血淋淋的脚捧起,白小琅带血的脚直接落在他手掌里,身后的三人又是一阵呆愣。
“这消毒喷雾喷在伤口上会有些痛,你让小丫头忍一忍。”
许泽清回过神来,直接将打开的医药箱放在了靳恪行的手边。
靳恪行取出镊子,看了一眼扎进白小琅脚掌心的几块玻璃碎片,抬起头温声开口:“行哥哥必须将你脚上的玻璃碎片取出来,不然伤口会发炎化脓,到时候,小琅会比现在还痛。”
白小琅一脸懵懂地对着靳恪行眨了眨眼。
两片睫毛浓密,修长,又卷翘,双眼一眨一眨,简直漂亮得令人心动。
许泽清感觉自己的心被萌化了,忍不住伸长脖子在贺婶耳边低声说:“小姑娘真漂亮,难怪靳少会将小姑娘当女儿似的捧在手心里宠着,要是小姑娘会说话就好了。”
“迟早能学会。”
原本低头认真给白小琅处理伤口的靳恪行抬起头来,冷了许泽清一眼。
许泽清闭嘴,侧过脸狠狠翻了个白眼。
说一句都不行!